回来向头儿汇报，他连声夸奖：“就知道你能马到成功，全满足他，你做个计划，打宽点儿。”

　　做个“日程和经费预算”，给秦传过去。他回的“妹儿”让我目瞪口呆：“行程还可以，经费预算不够，是一家三口。”

　　把计划给办公室小玉，“订个饭店，四星的，近点儿的，×××怎么样？再订个包车，还有什么事都安排一下。”小姑娘挺利索，一会儿回来报告：“××饭店满了。”我看了她一眼，小姑娘毕业刚来，还没掌握行政工作的特点。头儿的事，N倍于她，不积极、主动地“干掉”难题，纷纷原装儿运回来不得把头儿急死？“你再找几个同级别的饭店，问好价格给我。另外普通出租车不行，一家三口，还有翻译、导游，可能头儿还得陪着，找个七座的别克。”

　　拿到最后计划和预算，看了看，“打电话问问旅游公司，有没有外语好点的导游，聘一个，省了翻译。一天300元左右就行。”

　　我最后敲定几个细节，送头儿签字。他建议：“安排老外做个讲座吧，花这么多钱，也有点收获。”这建议好，加上一次学术交流。

　　“花白头发”兴奋地打电话：“好好好，计划不错。周到、全面。你们明天把计划和邀请函发过去，我这就拨款。你陪着？”“不行，那会儿我正在西藏。”“去西藏干吗？”他问，“挂单。”我扔了一句。事无巨细，事事不由己，真是想找个清静地儿躲两天了。